寒洬荼白

远古咸鱼回来聊

【冰九】红尘过客

大概两篇吧

可能有点阴暗?

不喜勿喷

看个乐呵吧

 

“滴答,滴答.......”

回响在这黑暗中的,只有滴水声,明明有青苔爬满斑驳的砖石,明明一切都很荒凉,可却琳琅的宫殿之下“苟延残喘”。

墨色浓重,“绘”在纸上,呈现的是一片无尽的“黑夜”,望眼过去,漫长无边。如果说,这地牢是绘在书卷上,大概就是这种,压抑无声,孤独疼痛,从心到身,煎熬.......

奇怪的是,偌大的地牢,只关着一个人,时间过去太久,没有人再知道里面的是谁,只是希望自己不会是下一个。

百年过去,戮国屠城,权利向来伴随着血腥和杀戮,历朝历代如此,更何况如今一手遮天的洛冰河。

没人在记得,当年的白衣少年,留下的只有黑衣恶魔。还有着春风和煦的笑容,却没有了如玉似金的心。落进了泥潭的人,苦苦挣扎,不如放弃。洛冰河是如此,沈清秋更是。

唯一不同的是,洛冰河是天命之子,沈清秋只是万千红尘的一介过客,是注定消散在时间长河的。

那场暴动是洛冰河没有想到的,南下私访,却总有些急于送死的。源自于力量上的自负,他忘记了,他是人,不是神。再强大的猛虎,也是斗不过群狼。那十几个死士自爆了灵力,伤了洛冰河,多少年没有这般狼狈,果然是骨头养懒了,当年浴血杀敌,仿佛一尊杀神。仓皇间,心魔劈开了空间。确实身上的伤好了不少,可心里却受到了些许震惊,震颤在在心间,久久不停。

看起来,从来没有什么输赢,不过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。

他不羡慕“洛冰河”,因为从来不是一个人,不论是他,还是他。

他选择了权利与金钱,而他选择了平淡却美好,转折点只是一个“沈清秋”。



 

地牢里传来了,轻微的脚步声,伴随着黑暗,席卷而来。空气好像可以凝出水来,压抑的喘不过气。

金线绣的皂色白底软靴,停在了蓬头垢面的怪物身边。无手无足,污秽一地,胡子和头发胡乱的纠缠在一起,还有乌黑凝结的血块夹杂在,蓬乱的“杂草”中,“干枯”躯干,松弛的皮肤.......

他什么时候这么老了,

“没想到,当年名动修真界的修雅剑、光风霁月的清静峰主沈清秋会是现在这副模样......”

没有一丝回应,洛冰河不满的皱了皱眉头,用灵力迫使沈清秋抬了头。

右眼的眼白剩下的是一片黄色的浑浊,左边漆黑一片,空洞洞的瘆人。

“桀桀桀桀桀......”

他在笑,

“师尊何事如此开心,可否讲与弟子,一并分享。”

“怪弟子愚钝了,师尊已是不在可以说话了”

“弟子,曾听说,仙人清冷,淡漠的不同他人言语,嘲笑世人吵嚷,弟子当时以为师尊已是即将羽化成仙,私自做主,帮师尊废了这舌头,不过,现在看来谪仙免不了俗世侵染,弟子在为您续上可好?”

回荡在,地牢中的只有“桀桀桀....”的笑声。黑暗中的妖魔狂笑着,挥舞着手臂。



 

生长不比断去来的更轻松,破开坏死的肉痂,一丝一丝慢慢组合搭接,痛伴随着痒。

没有人不怕疼痛,只有是否习惯。

恰好,沈清秋就是这样的人。

在黑暗的胁迫中,他把自己锁在了心里,一遍一遍的做着可望不可即的梦,拒绝同外界交流。

同样,洛冰河把那个少年永远埋葬在无间深渊的烈焰中,火舌不停地舔食着。

那是一切的结束,也是一切的开始。凤凰浴火,向死而生。

 



黑暗中,那个人带着福神微笑的面具,走近,揭下面具,露出的是少年爽朗的笑容、却在同时自上而下,涌出污泥,那是秋剪罗的脸。不过,很快,污泥覆盖,干透,很快却有火苗窜上,泥土成了陶器。须臾,龟裂成碎片,慢慢从脸上脱落,最开始露出的是,一双凌冽的眼,慢慢的是一张带有血污的脸,当年的清静峰主。血化作了符文,爬满了整张脸,逐渐覆盖,褪去时,露出的是洛冰河的脸,狠戾、紧紧盯着“猎物不放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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